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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醒酒茶，明嘉樹稍稍舒服了一些，睜開眼睛看著林凡薇，大抵還是聽見了剛才的動靜的：“怎麼？有人惹你生氣了？“

林凡薇深呼吸一口氣：“我脾氣是不是太差了？“

“你脾氣還太差，我便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了，“明嘉樹說道：“我身上有酒氣。你聞著會不會不舒服？倘若是這樣，我去隔壁房間睡？“

林凡薇脫了鞋子吹去燭火：“別廢話，我都困死了。“

房間的光暗了下來。

莫雨看著被人死死拉著的穗穗，示意她們拉遠一些，不要吵到倆人休息，才淡淡的說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穗穗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莫雨淡淡的說道：“我是明府的婢女。與你一樣。“

“我.......“穗穗想要反駁她們是不一樣的，但是這話卻又沒的反駁。

莫雨繼續說道：“我知道自己在明府當婢女自稱奴婢，也知道對主子應承就是。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是條狗而已，“穗穗冷哼。

莫雨也不惱：“我是狗，你也是，只是我這條狗知道護著主人，而你這條狗，吃著主人的東西還會反身咬主人一口。“

穗穗瞪眼：“你胡說八道，我一心為了明家。“

“你一心為了明家？“莫雨快笑了：“你還是不懂啊？你是奴婢，你要一心為了主子，為了咱們大人，也要為了咱們夫人，你心中，還是沒有把夫人當主子，所以你現在被人拉著，站在我面前，我一個不高興。就可以打你罵你，你連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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