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你了？”

夏夏無暇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漳市，她拽著他衣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她動作間手機猛然落到地上，螢幕亮在趙晉松號碼的頁面還沒有熄滅。

夏夏哭音濃重，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平嘉澎仔細聽了兩遍，才明白她的意思。

她問的是：“那年在操場上你給我看的那雙鞋子，你還想要嗎？”

平嘉澎身後的女孩走上前來，她沒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看著夏夏拉住平嘉澎衣服的手。

“那雙鞋子已經絕版了。”平嘉澎想了一會才記起她說的是哪雙鞋子。

“我有。”夏夏手背揩去眼淚，“我可以賣給你，不，先抵押給你，你借我點錢可以嗎？”

平嘉澎靜了片刻，問她：“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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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平嘉澎在病房外打電話, 跟他同行的女孩站在門邊, 眉頭思索, 時而望向外面的平嘉澎，時而看向夏夏, 最後目光又落在不省人事的謝淮身上。

醫院走廊夜裡寂靜, 不時傳來平嘉澎極力壓低卻很不耐煩的聲音。

“……你別問那麼多, 煩不煩啊？都說了急著用錢, 你先打來我再告訴你。”

“我不是要拿去揮霍, 我朋友做手術缺錢……”

電話對面不知說了什麼，但夏夏猜一定不是和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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