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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稀抓住經紀人的手，柔聲開口：“想必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能受這麼嚴重的傷？”

經紀人卻不依不饒的，周圍已經開始有人拿著手機在拍照。

司念站在原地，彷彿一下子成了壞人。

受傷的是古稀，自然所有人都怪她。

“古稀那麼細心的教你演戲，你是不是不服想報仇？”

司念抿著薄唇，再次開口：“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什麼態度……”

角落裡的司璇，悄悄將這一幕錄下來，嘴角露出瘮人的冷笑。

跟她爭，她要讓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始終是當紅小花旦，一群人擁護著將古稀送進車裡。

可是車門剛關上，原本還一臉痛苦的古稀忽然坐正身子，拿著手機檢視自己額頭上的傷痕。

“真是該死。”

經紀人看她一眼，忍不住開口：“你對自己也太下得了手了，一個九線小演員能礙著你什麼？”

古稀冷笑著勾唇，用力在自己受傷的地方嗯了一下，血流得更加厲害了。

經紀人看得心顫，趕緊拉住她的手：“我的姑奶奶，你這是做什麼？”

“要做就做得真一點！”

古稀推開經紀人的手，目光深邃的盯著他，笑著開口：“司念長得漂亮嗎？”

經紀人心裡咯噔一下，這是個送命題啊。

經紀人還沒回答，古稀又緊接著開口：“我跟她，誰更漂亮？”

經紀人盯著古稀的臉，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半晌才附和著：“當然是你美了，她司念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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