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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出來，戰牧擎立刻上前，黑眸認真的盯著她。

他不敢伸手碰她，怕她還在生氣！

只能眼睛盯著她，忍不住往她身邊靠近幾分。

司念看見他眼底的烏青，跟一臉的疲憊，心軟的開口：“你站在這裡，一晚上沒睡？”

戰牧擎抿著薄唇沒說話，默認了！

“為什麼？”司念有些驚訝。

他一晚上都沒閉眼，守在她門口了？

“睡不著！”男人的聲音悶悶的，“沒有你，睡不著！”

反正都是失眠，何不靠她近一點！

司念驚訝之餘，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話來。

見她不說話，戰牧擎嘗試著上前，輕輕摟住司唸的腰，低沉開口：“你還生我氣？”

生他的氣？

司念蹙眉。

她沒有生他的氣，只是她不想他這樣極端，讓人覺得可怕。

“以後別做這樣的事。”司念盯著他，輕聲開口，“我不想你為了我，手粘上鮮血。”

他的這雙手，不知道已經沾了多少人的血。

這輩子都乾淨不了了！

聽見司唸的關心，戰牧擎嘴角微微上揚，換做雙手抱住她的身子，語氣悶悶的：“我很困，陪我睡會兒。”

司念沒有拒絕，任由他拉著自己回到臥室，男人像個孩子一樣的抱著她，“司念……”

司念低著頭，想聽他說什麼。

“我愛你。”

司念盯著他的臉，眉頭一皺，忍不住抬手輕輕撫摸他的烏黑濃密的頭髮。

她跟戰牧擎的關係，好像已經超出她的預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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