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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母親的話，司念紅了眼。

司母無奈的搖頭，他這話問得跟廢話一樣。

“我不走了。”司母往後一靠，有幾分的失落，“我看他戰牧擎做什麼？”

司念抿嘴，畢竟是她的母親，戰牧擎不會做什麼。

母親不走，司念也沒辦法，只好輕聲開口：“等這邊消停點，我再回來。”

找不到她，戰牧擎就會以為是自己真的看錯了。

下次回來，可能是戰牧擎的病好了之後。

——

司念買了晚上十一點的飛機，出發之前，小糖果才迷迷糊糊的被司念從床上抱起來。

“媽咪……”

小丫頭還沒睡好，趴在她懷裡使勁的撒嬌，“外婆一起麼？”

司念給她穿上衣服，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輕聲開口：“外婆不走！”

“可小糖果跟哥哥想外婆咋……”

司念沒再說話，將小丫頭抱在懷裡，轉身便看到司眠牽著餅乾出來。

司眠盯著她，微微蹙眉：“姐，真的要走嗎？”

才回來，還以為不走了！

現在提起戰牧擎，司眠都有些生氣。

都是因為他，姐姐才過這樣的生活！

“好了，又不是不回來。”司念說著，走到餅乾面前，柔聲開口：“兒子，我們會回來的。”

餅乾還是失落，抬眸望著司念，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一隻手。

司眠無奈蹙眉，忍不住開口：“都是戰牧擎造的孽！”

“司眠！”

司念立刻開口，司眠看了一眼正仰著頭看著她的餅乾，眉頭一皺，有些愧疚：“要不是他，你也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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