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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戰牧寒的話，司眠嗓子裡像卡了什麼東西，讓她說不出話來。

愛，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東西！

所有人都有愛，可所有人都有好下場麼？

沒有！

“既然後面走得那麼痛苦，為什麼還要繼續？”司眠盯著他，顫抖著聲音開口。

戰牧寒身體僵硬住，深深的盯著司眠，半晌，才冷笑一聲：“說到底，你就是不愛我！”

戰牧寒說著，身體往前一步，低頭靠近司眠。

“眠眠，我知道我很自私。我知道我們的路可能會很難走，可是……”戰牧寒將頭靠在她肩膀上，聲音沙啞，“我想過放了你，可是我做不到。我寧願死後下十八層地獄，也想跟你在一起。”

“眠眠，你相信我好不好？”戰牧寒握住司眠的手，“眠眠，別生我氣，別趕我走！”

聽見他的聲音，司眠的心微微抽痛著。

她怕像上次一樣付出所有，卻什麼都得不到。

“所以你上次帶我們去度假，是擔心你父親來找孩子麻煩是麼？”

“是。”戰牧寒什麼都承認，“眠眠，我一直在找機會想告訴你，可還沒告訴你，你就發現了。”

“司小念知道，肯定會反對。眠眠，我知道我錯了……可也是因為太愛你，害怕失去你。”

兩人在走廊裡站著，路過的人好奇的看他們一眼。

司眠深吸一口氣，輕聲開口：“先進去吧。”

讓他進去就是不趕他走了？

戰牧寒趕緊跟進去，將門關上，走到司眠身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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