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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是她自己做了錯事。”戰牧寒一臉的冷靜，毫無畏懼的開口：“做那些事時，她早就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

“你——”

威廉指著戰牧寒，被氣得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

那可是他嬌養長大的千金，哪裡能容得別人這麼糟蹋！

戰牧擎！

想到這三個字，威廉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殺了他！

“母親當年為了嫁給父親，陷害自己好姐妹，讓老三流離失所，她的母親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水水的父親，他更最無辜。卻因為母親的設計，被父親逼迫自殺而死……”

“還有最近，她殺了父親嫁禍給大哥，暗地裡刺殺老三……”

“母親做的這些事，外公您都知道嗎？”

他想他是知道的，甚至還在背後幫忙做推手啊！

“說什麼那也是你的母親！”威廉冷聲低吼，“戰牧寒，你這個白眼狼，一開始就不應該讓你出生在這世界上……”

戰牧寒冷笑，有著深深的無力：“如果有選擇的權利，我就是死也不會出生在戰家，更不會做她雪芙兒的兒子！”

“你這個逆子。”威廉一把抓過身邊人的槍，衝上前對準戰牧寒，眼底冒著寒意：“既然你不認她，那你就不是我威廉的外孫。我現在就殺了你……”

戰牧寒依舊站在沒動，抿著薄唇開口：“外公，如果老三是您的孫子，她的母親是您的女兒。您難道也想這樣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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