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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牧擎目光頓時冷下來，可看向司念還是溫柔寵溺。

“什麼時候弄到手的？”戰牧擎柔聲問道。

“上次去英國，你弄傷手的那次。”司念輕聲應著，“戰牧擎，我也覺得霍夫人很奇怪，所以才想查查的。”

“不用查了。”戰牧擎將司念摟到懷裡，臉一寸寸陰沉下來。

“不用？”司念驚訝，“為什麼？”

為什麼？

戰牧擎苦澀的扯了扯嘴角，笑容苦澀極了。

他智力衰退時，在咖啡廳霍夫人來找過他。

他永遠記得她說過的話，她說：“阿戰，你別恨母親！”

她以為自己什麼都不記得，可沒想到自己恢復健康後會記得那些事。

她自己承認了，她是他死了幾十年的母親！

以前，她是個一無所有精神不正常的母親，可現在搖身一變，成了高高在上的霍夫人。

確實不一樣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戰牧擎柔聲開口，“最多兩天時間，我一定帶你回去。”

“還有，別告訴任何人我記得智力衰退期間發生的事。”

“為什麼不能？”司念一臉茫然。

“乖乖聽話，都交給我處理。”

司念乖巧點頭，戰牧擎說會自己處理，一定會處理好。

霍夫人就是戰牧擎的母親，這種預感真的越來越強烈了。

——

“處理掉了麼？”

霍夫人冷聲開口。

戰牧擎醒來了，她想動司念也動不了。

“是。”年姨點頭，“對方醫生是戰牧擎的人，真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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