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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還是跟三年前一樣，為了自己不擇手段，什麼都可以拋棄！

看著司眠盯著自己冷冰冰的模樣，再想到她看戰牧寒時含情脈脈的場景，宋江臨備受打擊，雙眸變得黯淡無光，頭也慢慢的垂下。

“眠眠，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宋江臨失落的開口，“應該說是更恨我了！”

司眠盯著眼前的男人，抿了抿嘴，眉頭緊皺：“不恨你，那是因為戰牧寒出車禍沒有受傷。”

宋江臨抬眸盯著她，沒有說話。

“如果戰牧寒真的在車禍中出了事情，我會跟你拼命！”

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要為了另一個男人跟自己拼命，這種感覺真的比生剝皮骨還要痛苦。

宋江臨苦澀的笑了笑，眼底的恨恨意更濃了：“眠眠，你知道我現在最後悔的事是什麼嗎？”

司眠沒說話。

“今天的筆不應該是插入他的胸膛，而是心臟！”

宋江臨的話讓司眠臉色蒼白，女人猛地站了起來，冷冷的盯著他。

“怎麼樣？恨我是吧？”宋江臨始終保持著笑容，“你越恨我，是不是就越忘不掉我？”

“我到現在都沒後悔過自己做的事，要說後悔就是沒真的殺了戰牧寒！”

“你沒救了！”

司眠冷聲低吼，“你簡直就是瘋子，沒人性！”

“我就是瘋子，早就瘋了！”

司眠盯著他幾秒，突然冷冷的笑了笑，起身就要離開。

看她要走，宋江臨有些激動，也跟著站了起來，奈何兩人之間隔著玻璃，他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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