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曉得人類還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超乖順的吸了吸鼻子,很配合的道:“草莓味的,喜歡。”
賀明鈺便笑著親了親談卿的脖頸,接上了下一句:“那給寶寶抹一點,好不好?”
談卿:“……”
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沒有證據。
說不出來。
就沒有理由拒絕。
談卿不太敏銳的唔唔了兩聲,既不算反抗也不算答應,直到賀明鈺的手指侵佔進來,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到底是哪裡不對。
被騙了被騙了!
談卿一瞬間想起了曾經被戳戳戳的恐懼,整隻狐狸毛都炸了起來,伸手伸腳的就要從賀明鈺的懷裡掙脫出去。
然而已經到了這一步,賀明鈺自然不可能再留給談卿哪怕一絲機會。
談卿的力氣本身就比不過賀明鈺,加上賀明鈺有意將談卿制在懷裡。
幾番動作之下。
渾身都被前邊的戲弄摸的溼溼軟軟的談卿不僅沒能逃離出去,反而一個不小心直直擦在了賀明鈺硬邦邦的東西上。
想起兩人都不怎麼愉快的上一次,和最近以來已經失敗了的很多次。
賀明鈺神色一深,猛然間狠下心。
掐著談卿軟軟的腰將人向自己身前一拉,另一手扶著自己,沉沉的將自己送了進去。
談卿壓根都沒能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戳了個明明白白,呆呆的停了動作,被賀明鈺佔的徹徹底底。
這一下的決心來的突然,賀明鈺甚至都沒來得及用上準備好的桃子。
隔著一層薄薄的肌體,談卿甚至能感受到形狀和筋脈的噴張。
好半天之後。
談卿才後知後覺的判斷自己又被賀明鈺捅了,他委屈的眼睛都紅了,開口就要實名制辱罵賀明鈺:“你個大豬蹄子嗚嗚嗚我好痛卿卿好難受嗚嗚嗚……”
賀明鈺當然不會再放過談卿。
他抱著懷裡已經快哭成淚人的愛人悉心的安撫,又親自伸手幫談卿弄了弄前面,無比溫柔的貼著談卿耳際輕聲道:“這次不疼的,寶寶別哭,你看,我不動。”
騙子。
當然還是會疼。
談卿覺得自己整隻狐狸都被撐的好滿好滿,他用手支著床一點點往前移,試圖偷偷的把自己從賀明鈺身邊給挪開來跑掉。
結果還沒跑出半公分,就被賀明鈺輕而易舉的逮住捉了回來,反而被捅的更狠。
賀明鈺對談卿的逃跑不滿,這一下的動作便不是太過溫柔。
然而機緣巧合,被猛地拉回來這一下,不知是撞到了哪裡。
談卿整個都被戳的僵了一下,急促的發出了一個泣音。
兩人之間根本沒有絲毫距離,談卿哪怕只是簡單的呼吸都被賀明鈺盡收眼底。
賀明鈺重新拉住了談卿的手。
五指相扣,賀明鈺碰了碰談卿的耳朵尖:“碰到寶寶了,嗯?”
午夜漫長。
妖狐的身子本就天生的敏感,又被賀明鈺制住了弱點。
談卿連反抗聲都發不出來,求饒的連眼睛都已經哭的通紅。
一直弄到最後,天邊的魚肚白漸漸泛出了些淡淡的色彩。
談卿的嗓子已經啞的快要發不出聲,只是在最後幾下中哭著抓住了賀明鈺的手,死命的搖頭:“不要,不行,不要弄了嗚嗚嗚……”
賀明鈺將談卿汗溼的鬢髮柔和無比的為他理在了耳後:“很快,寶寶再等一下。”
談卿的腰線緊緊的崩成了一張弓弦的形狀:“不,不行……尾巴……”
控制不了,尾巴會露出來……
尾巴……
會被發現的!
就在談卿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藏著尾巴的時候——
賀明鈺卻近乎惡意的伸出手指,細細按了按談卿的尾骨,壓著聲音勾道:“沒關係的,寶寶,有尾巴也沒關係的。給老公看看,好嗎?”
不好!
不……
不要灌卿卿。
嗚,要露出來了……
帶著涼意的清晨來的很快。
從不賴床的霸總破天荒的停了每天早晨固定的晨跑,陪愛人躺在床上,仔仔細細的幫愛人掖好了被角。
談卿額上的薄汗已經被細緻的擦了乾淨,睡得沉沉,只是臉頰上還帶著明顯的暈紅。
一條柔白蓬鬆的尾巴沿著被角露出一個尖尖,銀耀色的一撮尾毛在晨曦的微光中顯得流光溢彩。
賀明鈺將人抱在懷裡,一手撫著談卿被灌得依舊有些微鼓的小腹,一手從那條柔軟似綢緞的尾上一下下摸著。
像在擼貓。
卻又比貓難養活多了。
不過也比貓更好,摸?
男人的眼底有著顯而易見的饜足,低頭在談卿安靜的睡顏上又親了親。
然後拿過一旁床頭櫃上的電話,給林雨發了條資訊:“今天不去公司,有急事發郵件。”
為了不禿頭並多拿幾年工資所以早睡早起此時正站在洗手間裡刷牙的林雨:“……”
這像話嗎?
作為一個老闆,這樣說不上班就不上班。
雖然一天不上班也沒什麼問題。
但自從自家老闆結了婚,不上班的頻率未免也太高了??
已經預見了今天又要遭受各部門總監疾風暴雨的林雨內心滄桑無比,做早飯的時候默默給自己多煎了顆蛋。
滿懷壓力的吃飽喝足,出門之前,例行慣例的照了照鏡子。
很好,感覺今天也比昨天更禿一點。
吩咐好今天的工作,賀明鈺將連睡覺都不老實的談卿在枕頭上放好,然後下床去廚房準備了談嘰嘰早飯的肉湯和米粉。
大人偶爾少吃一頓沒什麼關係,但小孩不行。
再加上賀齊和廖嫻給小胖崽親自選定的食譜更是有規有章,要多科學有多科學。
久而久之,談嘰嘰從小就養成了良好的行為習慣,不挑食,每餐飯的時間也很固定。
當然,如果有加餐自然也來者不拒。
賀明鈺心情頗好的投餵完兒子,又陪談嘰嘰在嬰兒房裡玩了一會兒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