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了床背上。
談卿青澀的小鳥已經被使用過度,徹底垂頭耷腦下來,只有體內的那一點還在被反覆摩擦,讓他在起伏的邊緣忽上忽下。
白而軟的尾巴像是投降似的主動繞上了賀明鈺的腿,然而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妥協。
談卿一邊哭一邊軟在了賀明鈺懷裡,重複的按照之前的經驗挑賀明鈺喜歡的話說:“我乖乖的,卿卿乖乖的,老公饒了我……”
賀明鈺動作陡然一滯,攬住談卿的手一緊,終於沉著聲音開了口:“寶寶乖乖的?”
談卿嚶了幾聲:“乖乖的……”
賀明鈺:“那為什麼任何事都不告訴我?”
談卿:“……”
談卿努力睜了下眼睛,眼神裡有著顯而易見的茫然。
賀明鈺深深的將自己送了進去:“你去找賀輝不告訴我,顏木的事不告訴我,酒裡有毒的事不告訴我。談卿,這就是你所謂的乖?”
談卿:“……”
談卿的思維在這種時候已經很明顯無法跟上賀明鈺。
他不得不思考了半天,甚至連謊話都沒來得及想出來,便老老實實的交代道:“卿卿自己能解決……”
賀明鈺的心情卻絲毫沒有因為他這句話而有任何轉變:“那鳳凰呢?”
“鳳凰會幫你解決,是麼?”
談卿:“……”
老實巴交的談卿腦回路受阻的想了好一會兒,誠實的道:“鳳凰……比卿卿厲害。”
賀明鈺:“……”
賀明鈺簡直想直接幹/死談卿算了。
而此時床上已經備受摧殘的談卿實在有幾分扛不住了。
他艱難的抬起手,揉了揉已經惺忪無比的眼睛,連嗓音都是委屈極了的:“賀明鈺,我們睡覺吧……我好睏哦……”
賀明鈺卻就是不讓談卿睡。
他將人重新揉進了懷裡,重重動了幾下。
動得談卿低低喘了幾聲,好不容易止住的哭音又溢了出來。
賀明鈺吻了吻談卿的唇,將低低的哭聲壓在了無比貼近的親吻裡:“你答應我一件事,談卿。答應了,我就讓你睡。”
談卿已經累到快要重新閉眼,迷迷糊糊的道:“好……答應。”
賀明鈺輕輕咬了下談卿的耳尖:“以後遇到什麼事,都要告訴我。哪怕是再危險的事,也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可以麼?”
談卿:“……”
談卿沒有回答。
賀明鈺便狠狠插了他一下。
談卿哭著又被弄醒了過來,連眼睛都是紅的:“我答應了我答應了嗚嗚嗚。”
賀明鈺卻沒那麼輕易放過他:“念一遍,發誓。”
談卿:“……”
談卿帶著哭腔:“我以後……遇到什麼事,再危險,也要告訴賀明鈺,我發誓。”
賀明鈺點了點頭:“好。”
談卿倒頭沾枕頭就睡。
自然也看不到賀明鈺將自己退了出來,走進浴室。
過了一會兒,又帶著滿身的潮氣回到了床邊。
賀明鈺在早已經睡熟的談卿床邊坐下來,伸手幫談卿掖了掖被角。
然後俯下身,在睡著的人額頭上極輕的吻了一下,“談卿,鳳凰可以為了你不惜一切,我也同樣可以。”
只是睡得比豬都熟的狐狸給不了他任何回答。
月光寂寥。
賀明鈺繫上睡衣的最後一顆紐扣,腳步很緩的合上臥室門,在客廳的沙發裡坐了下來。
他找出林雨的名字撥了過去,語氣像是帶著寒夜裡的涼意:“情況怎麼樣了?”
林雨正守在醫院裡聽牆角,聞言立即回道:“老闆,應該是沒救了。失血過多,血氧不足造成的腦死亡,但心跳倒是沒停。”
賀明鈺的目光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幽沉冰冷:“醫生和警察怎麼說?”
可能是不在公司裡,又成功找回了談卿和談嘰嘰,林雨的聲音裡難得有些放鬆。
他嘿了一聲:“老闆我跟您說,可有意思了。醫生跟過來的警察和賀輝的家屬說傷口很明顯不是人為的,是野獸撕扯造成的。”
“意思就是賀輝自己腦子有毛病,鬼知道他為什麼要跑到那老林子裡,誰知道是碰上狼還是什麼玩意兒了。報應啊簡直!”
賀明鈺面上沒什麼表情:“那就給他安排好醫院。既然診斷了腦死亡,就讓他一直死下去。”
豪門之中這種事見怪不怪。
更何況賀明鈺早已經對這些人足夠仁慈。
林雨轉頭向急救室裡看了一眼:“知道了老闆,您放心吧。”
見賀明鈺似乎要掛電話。
林雨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老闆,您看微博了麼?”
賀明鈺:“微博?”
林雨從走廊往外走了幾步:“對啊,今天談先生的之前拍的那部劇預告片出來了。然後底下網友就扒說老闆您公開婚訊的微博談先生沒有迴應。”
賀明鈺神情越發冷淡:“然後?”
林雨覺得自家老闆似乎對這個八卦不太感冒,於是立即加快了語速:“接著就開始扯你和談先生關係不好,說不定是假結婚之類的。您知道談先生回的嗎?喂???”
電話斷的飛快。
林雨覺得自己像是個被用完就扔的狗糧包裝袋。
從上一次發完已婚兩個字後。
賀明鈺又已經快幾個月沒登陸過微博。
剛開啟微博,手機就又被幾十萬條訊息塞的卡頓的停了十幾秒。
賀明鈺略感煩躁的皺了皺眉,決定明天再去換個新手機。
最好是八千兆CPU記憶體。
頁面終於緩緩刷了出來。
賀明鈺完全無視了所有的評論和私信,直接點開了關注列表裡的唯一關注人。
談卿V:他去洗澡啦。[照片]//賀明鈺V:已婚。@談卿V
賀明鈺停頓片刻,下意識看了眼面前那扇深色的臥室房門,然後點開了談卿微博裡的那張照片。
照片裡是他們臥室裡的那張雙人床。
深灰色的床單。
右側的被子鼓起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