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言語傷害過自己，儘管他已經朝自己開了兩槍，自己還是愛著他。

只是自己死了一回，也算徹底明白了，愛歸愛，是自己太自私了，所以才會把對方逼成那樣。自己應該放手了，這無關聖母，也無關什麼大愛，僅僅是時候到了，也確實夠了，自己應該放過對方了。

他既然噁心自己，就讓他噁心到底吧。這樣也不用不敢說，不用再不好意思，遠離就遠離的徹底吧。

於是過了幾天，吳樂再來的時候，從門外看到的就是馮樂欺身，扶著吳鋒肩膀，兩人吻到一起的場景。

吳鋒在病房裡聽見門外咣的一聲，然後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他就立刻推開馮樂。

馮樂眨眨眼，摸了摸剛剛和吳鋒貼在一起的左邊臉頰，他多想剛剛不是借位，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吻啊。

“謝謝。”吳鋒話語裡沒什麼力氣，滿滿的全是無奈和自嘲。

馮樂記得清楚，吳鋒從上次吳樂來過的第二天就請自己幫個忙。

一開始馮樂還沒明白吳鋒這樣做的意義。後來想想，這大概是因為之前的一些事，兩人不能更好的面對對方，他想和自己的弟弟劃清界限而想出的一個辦法吧。

“鋒哥。”馮樂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抓住了吳鋒剛剛扶在自己腰上的手，開了口，“鋒哥，我喜歡你。”

“小馮，我想你該知道的，我當時把你從那裡帶出來，是請你幫我做事的。我對你頂多只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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