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林鴿才啞著嗓子說：“現在不行，老闆，證還沒領。”

“哦。”祝鴣好不容易說出來的話居然遭到拒絕，當時就麻木地紅著臉，拿著本子回了自己房間。

當晚夜談時，祝鴣想起白天的情況，問瑞恩：“你和菘藍有什麼過節嗎？”

智慧NPC露出茫然的表情：“菘藍？”

他的資料庫中查無此人。

那就奇了怪了，瑞恩既然不認識菘藍，她白天看見他為什麼臉色那麼差？

後半夜，不知是因為睡前讀物被老闆沒收了還是什麼，林鴿失眠了。

他走下樓想給自己倒杯冷水，看見瑞恩值守在通訊裝置旁，和他打了個招呼，自己去製冰機前鏟了幾塊冰加進杯裡。

正在這時，通訊裝置響了起來。

林鴿回身，看見祝鴣也拿著杯子從樓上下來：“誰大半夜的打電話？午夜兇鈴？”

瑞恩默默把通訊接了起來，林鴿把裝好冰的杯子直接給祝鴣，祝鴣看見他，不自在地垂下眼。

夜深人靜，通訊裝置裡傳來的聲音格外清晰，二人聽了都是一怔。

是菘藍。

直到瑞恩掛了通訊，他們一問才得知，原來菘藍離開的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打電話來諮詢煩惱，而值夜班的都是不需要睡覺的瑞恩。

瑞恩有龐大的資料庫支援，在菘藍面前並不顯拙，無論什麼話題都能無縫銜接，所以兩人常常一聊就是幾小時。

祝鴣明白了，菘藍今天怕是特地來看瑞恩的，正看見他和其他顧客聊林鴿那些內容，所以那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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