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從院裡出來,來到她身邊,嘆了口氣:“御史,之前的案子都還沒破,竟然……”
陸蒔蘭定定神道:“曾一灝的屍首應當還在刑部,走,咱們去看看。”
那仵作便對陸蒔蘭道:“曾一灝的死法,跟嚴嶼之和陳中盛一樣,後腦受擊後,用繩索綁了掛在樹上。這個兇手的膽子很大。不僅力氣大,動手時還很冷靜,幾乎都是一擊致命,且沒有留下物證。”
對方又道:“曾一灝死時身上揣有一封書信,內容就跟……御史你和嚴嶼之收到的那封一樣。”
隨即有人將那封信遞給陸蒔蘭,她接過來一看,這恐嚇信內容與她收到的是一樣的,但筆跡卻大相徑庭,這次絲毫沒有模仿前兩封信。陸蒔蘭再問了些,才離開了。
回到都察院陸蒔蘭的署房裡,聶書雲便道:“御史,從幾封書信的筆跡來看,我覺得兇手有可能不只一個,而是一夥人。”
陸蒔蘭慢慢道:“不,我倒覺得只有一個人。而且這個兇手,開始故弄玄虛,想要擾亂我們的視線了。”
聶書雲道:“就是不知那兇手為何每次都一定要用繩子將被害者綁起來,還要特地掛到樹上。乾乾脆脆殺掉不好嗎?更省時省力,少些被人發現的危險。”
陸蒔蘭思索少頃,道:“這個行為,說明兇手心靈扭曲,心中有很深的怨恨藉此發洩。有可能,是他之前狠吃過被捆綁的苦楚,正好是這些司法官員施加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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