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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哲言咬著牙，底氣明顯短了幾分，連自己也說服不了。

“是啊，她不無情無義，畢竟她自始至終針對的都是裴琬，沒有對你起過壞心思，你是這樣想的對吧？”

陸凜懶洋洋的掀起眼皮，雙眸裡一片暗色。

謝哲言眼神微閃，彷彿被陸凜說中心思般難堪的垂下頭，悶聲悶氣的解釋道：“不管是針對誰，做了壞事就該受到懲罰。”

“你在說笑話吧？你覺得燕如應該受到懲罰？”

陸凜果真笑出了聲，眸子裡的嘲諷濃的能化成實質，毫不留情的落在謝哲言身上，“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決心，上次的事就夠燕如受到教訓了，她又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錯事？你的錯不在於你的疏忽，而在你的軟弱！”

謝哲言對人謙遜溫和，這是他的優點，卻恰恰是容易被人利用的缺點。

無數的指責落到身上，道歉的話在謝哲言嘴裡繞了好幾圈，最終盡數化為了屋裡的“對不起”三個字。

“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陸凜無奈的嗤笑一聲，沒有繼續催促他，“好吧，我再給你一個星期時間，如果一個星期以後，你還是無法給我和裴琬一個圓滿的交代，依然選擇包庇燕如，我會讓你和謝氏為此付出代價！”

他不怕謝哲言覺得自己趁火打劫，就算是威脅人，他也威脅的堂堂正正，不像謝哲言，到現在也不肯說他包庇燕如究竟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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