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想，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李茉反而更加精神了。

秦夏荷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秦夏荷抬手關了電腦。

“走吧，睡覺了。”秦夏荷拍了拍李茉肩膀，還是以往的柔和語氣。

“好的。”

兩人各自回各自的房間，沒再說話。

第二天，李茉是頂著黑眼圈，準備給秦夏荷做早餐。

“沒睡好？”秦夏荷倚在廚房門外。

“睡不著。”

“怎麼了？”

“不知道。”

李茉的神情與平時大相徑庭，不過她此時更像是生氣而故作冷漠。

“我突然想吃麵……”

“好。”李茉在鍋裡接上水，準備煮麵。

“我說，我想吃麵包。”

“……那現在走吧，路上有面包店。”

“好。”

一路上，車內安安靜靜的，只有電臺的音樂在孜孜不倦地放著。

李茉閉著眼睛假寐，車停了，她感到有一隻手摸在了她額頭，李茉睜開眼，秦夏荷身子少傾斜，兩人的頭捱得比任何時候都要近。

李茉沒由來內心一慌，表面的冷漠都維持不住了，“你……你幹嘛？”

“你今天很反常，沒有發燒，難道心情不好？”秦夏荷皺了皺眉。

“呃……還好。”李茉不自在躲了躲。

“真的？”

“嗯。”

“好吧，去給我買麵包，還要一盒優酸乳。”

“要什麼麵包？”

“三明治。”

“好。”李茉說著下了車。

挑麵包的時候，李茉看著麵包嘆了口氣，她其實在對自己生氣，她氣自己太天真，本來一開始就帶著目的接近，卻在不知不覺中用了真情，會在乎她的喜怒哀樂，自己的嬉笑怒罵也被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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