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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芷忻驚醒了，問：“是白懌來了嗎？”

“是的太太。”陳嫂說道，並把陳芷忻從椅子上扶起來。

她稍稍一愣，推開陳嫂往樓下跑：“我去見他。”

白懌來了不久，在外面候著，而對陳芷忻而言，就像恍如隔世一樣，因為她有太多太多有關夏衍的問題要找人問，白懌就是最好的人選。

“太太。”白懌見到陳芷忻從屋子裡衝出來，先頷首叫了一聲。

陳芷忻站到他跟前，因為剛才跑的太著急氣喘吁吁，說話也不太利索：“你你……你是不是沒有跟著出國？而且……為什麼……對……對公司的事情不聞不問？”

“是的太太，我並沒有跟著夏總出國，夏總這次只有一個人。”白懌幾乎沒有思考，他低了低頭，“至於公司的事情……太太還是問夏總比較好。”

“不行，我今天就是要先問你，你說不說？”陳芷忻忍太久了，抓到了白懌怎麼可能還等？

關於公司出現負面新聞的狀況後，夏衍早就給白懌打過電話，再三囑咐他，如果太太問起來先不要說，一切等他回國，眼下面對太太逼迫的眼神，白懌為難起來：“太太……我真的不太好說……”

陳芷忻盯著白懌，像是要將他挖心挖肺的看清：“是不是夏衍不讓你說的？難道這次公司出事真的是在他計劃中？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白懌一怔，睜大了眼睛看向陳芷忻，太太居然知道夏總的計劃了？可他偏偏不能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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