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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臉上的表情倏地僵滯。

顧不上別人的視線，猛地轉頭，抬頭望著司南淵深邃卻也滿是認真的幽眸，驚了。

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不敢置信，澄澈的眼眸也盛滿了震驚。

因為這是她說過的話……

是她上一世親口說過的話……

一字不差！

可是她清楚的記得，這是她上一世對沈景辰說過的話，現在怎麼會從司南淵的嘴裡說出來呢？

不……

不可能！

因為這些詞語雖然聽起來並沒有什麼新意，卻是她自己排列重組過，用她覺得舒服的方式重述出來的。

不是什麼名人名句，也不是網路段子，司南淵根本就不可能會知道！

而且上一世的這個時候，連她這個“原創”都還沒有和沈景辰說這些！

所以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啊！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震驚漸漸的轉變為茫然，司南淵也終於低下頭和她對視。

眼神交匯的那一刻，司南淵的眼底卻並沒有半點意外。

如墨般的眼眸依舊閃爍著她讀不懂的光。

臉上的淡然冷漠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彷彿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連她的震驚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唐晚不懂了。

真的不懂了。

有一種可怕又大膽的猜測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難道他……

可還沒能得到她的分析，就已經被大腦自動銷燬。

因為這猜測真的實在太過大膽也太過複雜也太過……危險了。

思緒萬千，不過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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