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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唐晚忽然收了聲。

不是她忘記了。

而是她忽然意識到，某些零星的線索終於穿成了一條完整的故事鏈。

程明言聽的心急，忍不住開口催促。

“晚晚，你別賣關子呀，他到底說什麼了？”

唐晚暫收了思緒，一字一頓的給出了她在被催眠的時候回想到的回答。

“他說——從這一刻開始，唐晚就已經死了，這世界上再也沒有唐晚這個人。而你，是安相思。”

唐晚激動的一把抓住程明言的胳膊。

“明言，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沈景辰會問該叫我唐晚還是安相思，終於知道為什麼司南淵的家會叫安園，為什麼他的微信頭像會是一顆紅豆。”

“原來真的都是我！”

“安相思不是別人，就是我，那是司南淵給我的一個全新的身份，而他應該是希望我真的把那裡當做家，所以才會叫安園，而紅豆就是相思豆，相思就是我……”

程明言擰起眉心，遲了幾秒才縷清唐晚的激動是代表了什麼。

可他雖然認同唐晚的結論，卻不認同她的激動。

唐晚也注意到了程明言情緒上的不對勁。

“明言，你怎麼了？”

程明言知道唐晚是當局者迷，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耐著性子給她解釋了起來。

“晚晚，你剛才所說的事情和判斷我都認可，上輩子，司南淵也是愛你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為什麼明明你的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有司南淵，卻過的幾乎天差地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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