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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輪到程明言抓頭了。

程明言一臉懵逼，一時不知道該怎樣相信這個事實。

網上的那幾則新聞他都看了。

為了驗證事實，甚至連開佈會時的影片版本都看了一遍，愣是沒有看到任何破綻。

他這才相信那裡面的人就是唐晚。

關了影片就連忙給唐晚打電話，一路火急火燎的趕到這。

可到了地方，唐晚跟沒事人一樣不說，甚至還告訴他，他看到的那個“她”不是她？

程明言緩了幾秒，還是不知道要怎麼接受。

“唐晚，今天不是愚人節。”

“我說是，你信嗎？”唐晚拍了拍程明言的肩膀，不答反問。

“不信。”程明言毫不猶豫的又否定了，“可影片上那個女人明明就是你，和你一樣的說話語氣，一樣的慣用詞，一樣的身材，一樣的型，一樣的臉，怎麼可能不是你呢？”

“那是一個冒牌貨，比之前被解決的那些要高階很多，對我更瞭解，計劃也更周密。”

“宋沁雅？”剛聽唐晚如此簡單的描述完，這個名字就從程明言的嘴裡蹦了出來。

唐晚都有些驚了，反問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是怎麼猜到的？”

程明言對著空氣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能這麼瞭解你，身高身材和你幾乎相同，還很有心機的女人，除了她還有誰？”

“咳……”唐晚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用眼神提示程明言先別說了，又下意識的瞄了不遠處的宋天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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