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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景年的話音落下，有些不太敢看黎明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發現她並沒有迴應。

鶴景年還以為她沒聽清自己的話，又說道：

“我想你了，黎明。”

黎明愣了好半晌，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句話。

“哦。”她說。

鶴景年抬起眼眸，望著眼前的人。

他本以為，黎明看到自己會有些不一樣的反應。

只是……

她的表情依舊是很冷靜的模樣。

讓他忍不住問道：“你難道不想我嗎？”

“想啊。”黎明點了點頭。

鶴景年這才滿意了，唇角忍不住上揚，又礙於在黎明的面前，死死壓下去。

他進了門以後，自己也沒有發覺語氣變得有些委屈。

“這些天，你都沒來找過我。”

“你不是出國了？”

“可是，你都沒有給我發過訊息。”

黎明的眉頭一皺，開始翻手機記錄，問道：

“這不是有嗎？！”

鶴景年：“……這算嗎？”

這些天來，維繫鶴景年相思之情的。

只有黎明每天點外賣前的紅包分享。

其餘的……

一句話都沒有。

“不算嗎？”黎明發出直擊靈魂的質問。

鶴景年：“……”

……

黎明坐在沙發上，靠著抱枕，認真地啃著蘋果看電視。

鶴景年就坐在她的身旁，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黎明的頭髮及腰，隨便紮了個馬尾垂在身後，窩在沙發裡小小的一團，好像一伸手就能抱個滿懷。

曾經。

鶴景年覺得自己的生活黯淡無光，如同行屍走肉。

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復仇，如果復仇結束……

其實，他也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但是他現在明白了，自己活著的意義並不是為了在黑暗中渾渾噩噩度過一生。

而是抓住屬於自己的黎明。

再也不放開了。

黎明能明顯感覺得，鶴景年一直在盯著自己。

她不是太懂，看了他一眼。

“要吃蘋果？”

“我不餓。”鶴景年說。

黎明皺了皺眉。

不是看上了自己的蘋果，莫非是看上了遙控器？

“要換臺嗎？”

“不是。”

黎明問道：“那你盯著我做什麼？”

鶴景年愣了愣。

“不能看嗎？”

“……”黎明略一沉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換做是其他人，她並不喜歡被盯著。

不過，如果這個其他人是鶴景年的話，畢竟也曾是自己看中的搖錢樹。

看一看也沒有什麼。

“那你看吧。”黎明表示自己非常大方。

鶴景年的唇角微勾，眼眸中浮現出一抹柔色，不復以往的陰鬱冰冷。

“其實……”鶴景年想說什麼。

黎明看著他，“嗯？”

由於身高的緣故。

黎明看著鶴景年是需要仰頭的。

在鶴景年的視角看來，她的眸子澄澈不帶任何的雜質，就這樣盯著自己。

他的喉結滾動，感覺有些發澀。

“我……”

他想要說些什麼，腦子卻短路了。

身體比語言系統更快地做出了反應，伸出了手將她圈在了懷中。

他摟住了黎明的腰身，頭一次發覺她的腰很細，同時也……

很軟。

讓他有一瞬間的擔心，擔心稍微用點力，就會害得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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