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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騾子還是馬，拉出去溜溜就知道了！”擺了擺手，把這一團亂的事從腦中揮去。“天快亮了，沈老爺子趕緊去補下眠吧。”

“你還要出去？”他一撅屁股，瀋海就知他要拉什麼屎，兩對老眉緊皺道：“天亮時就要出發了，還是趕緊去睡一下才行。”

“到時我在馬車內睡就行。”仇還沒報怎麼可能睡的下？撂起一抹陰狠，開口說道：“蘇老爺和我出去一趟，就這樣子。”

“嗯。”蘇顏義不容辭，點頭道：“沈老頭，你甭太操心，有老頭子在。沒事！”

看了看悠哉遊哉的混小子，瀋海拿他沒辦法對蘇顏道：“那就勞煩蘇老頭了。”

“沈老頭你還跟我客氣這個？”呵呵搖頭搭笑，蘇顏轉身道：“姑爺，要去哪裡？去吧。”

“嘿嘿嘿……”猥瑣提肩yin笑，想到明天那場面，阿真頓時爽的連崩出來的屁都歪了。

“八歲偷照鏡，長眉已能畫。十歲去踏青，芙蓉作裙衩。十二學彈箏，銀甲不曾卸。十四藏六親，懸智猶未嫁。十五泣春風，背面鞦韆下……”

心情特別的好，負手走到深夜南街，伴著沉月邊吟邊走。到達書齋門外，血盆大口更裂到耳朵後頭去了。

叩叩叩……

專心至致的中年掌櫃聽到這陣敲門聲，做賊的黑眸咕嚕轉動，心虛之極輕喚：“誰……”

這道虧心事做盡的虛聲，讓原本只裂到耳根上的血盆大口，直接裂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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