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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人？毀滅？新生？

從祭祀口中說出來的各種詞彙落在王莽的耳朵裡，說實話，王莽有點蒙。

祭祀似乎看出王莽的迷茫，輕聲道：“孩子，你現在就如那迷途的羔羊，需要神明的指引，作為侍奉神靈的祭祀，我願意溝通神明給你指引。”

王莽目光一閃，身形後退數步，看著祭祀冷笑道：“原來你竟是打的這樣的主意，不過你的主意打錯了，我是無神論者，我不相信神的存在。”

“神無處不在，孩子，我可以指引你去尋找神。”祭祀柔和的面容上滿是誠懇。

王莽冷冷的道：“也許這世上有神，但那只是你的神，而不是我的神，在我這裡，神靈不過是更加強大的人罷了！”

祭祀搖了搖頭，道：“神靈並非人，不可否認確實有人強大到可以和神靈一戰，但人就是人，神就是神，這不一樣。”

王莽冷目看著祭祀，道：“你這些道理在我這裡是說不通的，你若是隻想跟我說這些，那你找錯人了。”

“人沒找錯，很多事情你日後自然明白。”祭祀嘆了口氣，道：“我出現在這裡，是想見見你，現在看來，你果然如傳說中那般無情。”

“你想說什麼？”王莽道。

“沒什麼。”祭祀道：“我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憑什麼？”王莽道。

“憑我耗費自己生命留下的力量幫助了你，這也是互惠互利吧。”祭祀道：“你從我這裡得到了力量，而你要付出的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承諾，這很划算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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