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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大笑，饒有興趣的看著指揮官。

這一聲大笑讓指揮官臉色變得更為嚴肅，尤其是看到狂人那張臉，警惕性也變得更強。

為了報仇他將太多的東西都隱藏在心底，揹負了太多太多，就是為了將那個黑手找出來，這二十多年來查到的隱秘，遠超過了報仇的本質。

如今敵人就在面前，他卻沒有把握。

“你是所有人中查到最多的一個人，也是心機和力量最強大的人，超出了我的預計，也許你說得對吧，我們都是人，不過……”

突然，狂人清澈的眼中泛起了灼熱，“你所謂的我們，不包括我。”

此刻的沈飛目光也有微妙的變化，三人說的話聽得不是很明白，因為他們所說都僅限於他們三人知道某些隱秘的前提下。

不過今晚這個碰面卻完全證實了一件以前不敢肯定的事，指揮官並非狂人。

剛才在研究基地羅剛所說的那些話，還真的差點將他帶跑到了一條線上，幸好及時剎住車。

太多的事沈飛不敢準確的判斷，有的事心裡卻已經有數了。

“我的確很佩服你，忍下了那麼多常人無法忍下的事，你是一個人才，又何必做一些根本無法改變的事，是會死的。”

“哈哈哈。”

這次輪到了指揮官大笑，輕搖著頭，“死，那並不可怕，你也未必能殺得死我。”

“這二十多年，你的一切都超過了我最初的判斷，手裡掌握了四股力量，要殺你還真有那麼一點困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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