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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嗤笑一聲:“我為草莽,難道你還是天上下凡的哪位神仙?我看你未免狗眼不識人。”

聞言如此,曲聞竹也笑了:“年紀輕輕說話如此難聽,就算你是天家貴族又如何?也是千金軀,草莽命。”

崇明是個炮仗性子,先前時時刻刻忍著,到這裡終於也忍不住,一點便燃了。

她噌一聲便將手中劍出了鞘,幾乎揮手就要砍人:“我說話難聽?我倒是從沒見過說話比你更不像人話的!你什麼意思?”

眼看著崇明暴怒之下一劍劈來,曲聞竹眼神一閃,十分識趣地向後一退,但依舊面不改色:“姑娘這可算是惱羞成怒?突發傷人,當真小人做派。”

亓徵歌看到這裡也哭笑不得,知道這個師妹向來得理不饒人,但也未免實在太過毒舌,若是當真惹急了崇明,崇明真要一劍砍過來也未可知。

亓徵歌趕忙上前拉住了曲聞竹,放軟了語調:“師妹,有什麼話衝我說。崇明郡主年紀小性子直,便算了罷。”

陸蓮稚也拉住了崇明,按著她手中金劍。此刻便苦在衛況不在,崇明也是個脾氣上頭誰也攔不住的性子,此刻說什麼也不服陸蓮稚的阻攔,竟同抓著她的陸蓮稚鬥起了氣,劈手便要砍人。

陸蓮稚空手無物招架不住,一時也只好拔出背後負著的陸離劍,二人刀劍相碰,居然就招招生風地對打了起來。一時一掙一攔、一攻一守,火星四濺,令人頗感眼花繚亂。

“崇明郡主?”曲聞竹難得見亓徵歌姿態放軟,一時心情稍妙,身上戾氣也少了幾分,但乍一聽見眼前這少女名號,難免有幾分詫異。

先前來時便聽說,朝京中有個小魔頭,自小涉入江湖,四處攪風弄雨。此番王爺突發急病,她倒是聽說了這小魔王正在從遊歷途中趕回朝京,只是歸期不明。

原來這位便是崇明郡主。

曲聞竹看著廊外正面帶慍色同陸蓮稚過招的少女,一時冷笑一聲,倒是興味深深。

亓徵歌見曲聞竹這般神情,不由得蹙了蹙眉,語調帶著幾分清冷:“師妹,不要胡鬧。”

作者有話要說:

師妹當然要胡鬧。

這兩個人真叫人頭痛。

感覺寫得不是很好,沒有表現出我心裡師妹那種優雅的神仙diss,

但是......真的懶得再改了(嘻嘻嘻

_(:зゝ∠)_吃飯去吃飯去

第42章 決意

那方陸蓮稚與崇明已然是打上了頭,陸蓮稚也不再一味攔守,改為了攻克之勢,二人動作間大開大合,漸漸往院外去了。

即便隔著這麼一長段距離,卻還是能令人聽見刀劍相撞之時的錚然嗡鳴之聲,雖漸行漸遠,卻猶令人心悸不已。亓徵歌抬眸看向身後清平王所處的那間院落,院門禁閉,應當是聽不見這般響動。

入耳那響動漸漸往東邊方向隱匿,亓徵歌心下也知道陸蓮稚這是在將崇明引去衛況那處,便也稍稍放下了心來,同曲聞竹二人向一旁園內走去。

“師姐此番前來,可是受了這位崇明郡主之邀,為清平王診斷?”二人緩緩前行,步子皆是一般無二的舒緩清雅,曲聞竹斜斜看了亓徵歌一眼,出言問道。

亓徵歌見曲聞竹談及正事,不由得也向她投去一瞥,淡然應道:“是。”

清平王現下所住院落與王府中後花園毗鄰,由是二人沿著一條曲徑,便漸漸步入了後花園內。

此間大雪節氣,園內已無花木,不過還是有些矮草高樹猶帶顏色,暗沉稀疏,是一番冬日景色。

今日雲濃靄厚不見日頭,天色昏沉頗有些陰風蕭疏之味,將這後花園內的枯枝暗葉吹拂得窸窣生響。

稍行一段後,亓徵歌在一處矮草邊站定,自懷中摸出一塊瑩瑩牙牌。那牙牌在陰暗天色下,卻仍泛著溫潤光輝,令人一見便能知絕非凡物。

曲聞竹見狀,不由得抱臂站定,神色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亓徵歌,輕哂一聲。

亓徵歌右手託著那牙牌遞至曲聞竹眼下,緩緩開口道:“聞竹,你我相別重逢,其間已然一載有餘。此番你也見到了,我在並沒受任何委屈。這塊牙牌到底於你更為重要,還是還與你為好。”

曲聞竹聞言毫不客氣,一把便將牙牌拿了回來,冷笑道:“原來師姐這一年,入了江湖倒是如魚得水,日子好得很啊。”

“看樣子那日到底是我多慮,才將我這名牌贈與。師姐可不知道,沒了這塊牙牌,這些日子來我可沒少吃虧。”

“不過當真要謝謝師姐了,能將這牙牌安然無恙還與了我。我一番憂慮,還真是多心。”曲聞竹指腹摩挲著牙牌上鏤紋,側過身不再看亓徵歌,語氣涼薄。

亓徵歌聽她頗有些酸溜溜,心下也知道她心裡不是滋味,便也不再同往常一般面不改色,而是微微放軟了姿態。

亓徵歌略作思索,沉吟片刻柔聲道:“聞竹,從前……是我不對。”

這一聲聞竹幽幽微微,彷彿嘆息一般,是曲聞竹許久許久未曾聽聞過的語調。這語調清淺泠泠,立時便勾起了她萬千回憶,彷彿此間二人還是在容決谷中相依的那段時日,並不曾有任何改變。

曲聞竹登時便咬緊了唇,抬眸瞪向亓徵歌。

此間草木枯疏,冬風蕭瑟,四下並無人。曲聞竹憋悶了時過一載的情緒終於宣洩而出:“你也知道你不對?你究竟為何忽然便昏了頭?你若是要報復宗族,何苦要用這般愚蠢方法?你有沒有想過我,又有沒有想過師父?師父若是泉下有知,見你流離世中,會作何感想?”

曲聞竹此刻已全然拋下了方才人前那分優雅矜持,情緒起伏地抓住了亓徵歌肩頭:“師姐,你跟我回去罷。你跟我回谷罷。谷主不敢對你如何的,你是他的獨女,他……”

亓徵歌卻只是搖了搖頭,拍拍她手背:“聞竹,我不會回去。”

曲聞竹抓著她肩頭的五指收緊,咬牙道:“師姐,你究竟還要胡鬧多久?你究竟想要怎樣?”

亓徵歌垂下眼眸,片刻靜默。

她想要怎樣?從前她也並不知道自己想要如何,只知道究竟不甘於庸碌,卻又疲憊於反抗、倦怠於掙扎,是以她選擇了離谷,是個愚蠢卻又有效的逃避之法,也辜負了許多人。

但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她想要的不過一人而已。但這人,卻永遠無法為父親所容,便也永遠不會為容決谷所納。

她寧願同母親一樣流離世間、拋卻榮華,也絕不會回谷。

念及此,亓徵歌翕了翕櫻唇,緩緩道:“聞竹,我……”

她正欲要說些什麼,身後卻忽然傳來了一陣輕盈卻疾如旋風的腳步聲,入耳是陸蓮稚的聲音。

“你們在這兒啊,”陸蓮稚自花園拱門外快步走入,在二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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