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在左邊。”她這樣說。

嶽長嵐從沙發上看著蔣豔的背影，半晌，笑了起來。

她收拾完東西洗完澡，已經是深夜，來到臥室，看見蔣豔已經睡著，嶽長嵐輕手輕腳地走到蔣豔睡著的床左側，蹲下來看著對方的睡顏。

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她的睡顏。

嶽長嵐一直沒說，在去沙漠的時候，她就已經在某個晚上看過，當時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已經想不起來，但是那張臉還印在她的腦海裡，非常清晰而鮮明。

那是一張美麗的精緻的容顏，每一寸都像是受到了天神的青睞，但那五官組合起來，並不是明豔的張揚的美麗，而是內斂的溫婉的清雅，像是江南小橋流水，碧樹紅花。

只是那個時候，這容顏上還帶著淡淡的焦灼不安，此時卻好像沒了，眉目舒展，顯得恬淡平靜。

嶽長嵐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突然，蔣豔微微睜開眼睛，因為看見她，愣了一下，說：“我在做夢？”

嶽長嵐怕對方清醒，便點了點頭。

蔣豔似乎真信了是夢，伸出手來拍了拍嶽長嵐的臉頰，說：“假性冷淡。”

這麼說完，把手縮回去，重新開始睡覺。

嶽長嵐：“……”

嶽長嵐想，這應該是一句誇獎的話。

第二天早上，蔣豔叫阿姨把乖乖送了過來，乖乖一跳出籠子，就開始東嗅嗅西嗅嗅，過了一會兒，似乎想起這個地方自己曾經來過的，便沒有那麼緊張，開始撒歡兒，跑來跑去，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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