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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凌御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也不願意去傷害程蝶舞，只是都已經答應過她的事情，如果到現在都沒有做到的話，一定會讓程蝶舞傷心。

“你應該知道當年如果沒有蝶舞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活下來，這是我欠她的。”

只要把這件事情償還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和夏安芷在一起。

“可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她，你這麼做也算是在傷害她，她要是知道真相的話，絕對不會原諒你，你也甘心嗎？”

沈燁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道，墨凌御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自私，程蝶舞想要的永遠都不只是一個儀式，而是想要真心和他在一起。

墨凌御突然沉默了起來，似乎是在思考他說的話，沈燁並沒有馬上就把話說出口，反倒是沉默起來。

在兩人沉默了接近一分鐘以後，沈燁終於忍不住的再一次開口。“難道沒有其他可以補償的辦法了嗎？真的一定要這麼做嗎？”

他問得非常的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從墨凌御的嘴裡聽到肯定的答案。

墨凌御在電話那頭深深的吸了口氣，似乎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好吧，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答案，時間不早了，先這樣吧。”

要是再繼續聊下去的話，他們兄弟情也很有可能會被破壞，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破壞了他們的關係。

沈燁在說完這些話以後，著急的想要把電話結束通話，卻聽到墨凌御在電話那頭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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