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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人群面對魔族也沒有倉皇逃命，而是依舊觀望。聖城確實很久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了，所以，就算是發生了事情，人們也不會特別恐懼。正是這種有恃無恐，才是聖城真正的幸福所在吧。

“黑色羽翼？你，你也是魔族？”

“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與你不同。”黑羽淡定地回答，眼皮又有些睏倦地下垂，有些心不在焉。

天空之上，凌霄淚感覺對峙的兩人好像在說些什麼。但是距離太遠了，完全聽不清楚。

“怎麼不開打啊，費什麼話！”

凌霄淚急道，只想捕捉幾個精彩的鏡頭。

“都說紅顏薄情，看來果真如此……”白聖野在一旁調侃。

“你懂個大頭鬼！……”

“為什麼要襲擊人界？”黑羽黑袍肅穆，不苟言笑地問道。“你還有沒有其他幫兇？”

“哼，襲擊人界？都說人界和平友善，我看未必如此，先動手的可是你們！”魔族咬牙切齒，覺得面前這些人們不可理喻。

“沒什麼好說的了，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人界不歡迎你！”

黑羽說著，沉重的法杖轉動，一道渾厚的黑光劈向惡魔。惡魔先是一愣，隨後敏捷地反手回擊，也是一道黑暗魔法。

“黑暗之力，你怎麼可能不是魔族……你究竟是誰？”惡魔不死心地追問，似乎想把黑羽劃歸同伴。

“我是誰，我也想知道。”

黑羽目光冷漠，淡淡地回答。他並非故弄玄虛，關於自己的身世，他是真的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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