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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他強塞的，這麼快他又要她還錢。

周念念氣的牙癢癢，

“還就還”

她拿出手機要轉賬。

霍霆不收，他找到打火機，又把煙放回嘴裡，點上，悠然吸上一口，

“把衣服拿回來我就不要錢”

“……”

周念念無話可說，

“霍總耍著我玩有意思？”

“是有點意思”

霍霆一臉淡然。

周念念沒想到他會如此“坦誠”。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衣服要回來，就這樣”

霍霆站起來開新風系統，指節夾著煙踱到她身邊，

“我知道你心裡面在罵我”

“沒罵”

周念念說，

“室內抽菸最高罰款2000，我在想怎麼舉報霍總”

“哈”

霍霆短促地笑，

“你有膽就去舉報”

兩個人不歡而散。

回到辦公室。

Allen見她臉色不好，

“跟霍總吵架？”

“是啊”

周念念實話實說，又感嘆，

“Allen，你在這種人身邊待這麼久，很不容易吧”

“……也還好”

Allen答她，

“霍總不是苛刻的人”

“我可不這麼認為”

周念念翻查桌面上的資料夾，找出物業電話，

“喂，您好，十六樓有人在室內抽菸……”

Allen明白過來她的意圖，

“你舉報霍總抽菸？”

“不是我舉報”

周念念糾正他，

“是霍總主要要求我舉報”

物業經理很快帶人上來。

周念念引他們進總裁辦公室，

“霍總，查室內抽菸的人來了”

沒一會兒。

物業經理帶著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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