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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證？

“好，阿杰，你幫我看看吳老師什麼時候有時間，安排一下，我好去拜訪他。”

這下阿杰想起了自己的稿子，懊惱地拍了拍腦袋，抱歉地說：“我打電話過來正是為這事來的，吳教授聽說你回來了，安排了一個聚會，明晚七點，在學校旁邊的酒樓，可別遲到！”

“好的，我一定準時到……他也去嗎？”林夕剛答應完，突然想起什麼，還是選擇問一句，因為有些擔心和他撞上。

“你說秦少？”阿杰的臉色微微不好，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放不下他嗎？不過他又何嘗放下她呢？

“嗯！”她的聲音很輕，似乎生怕阿杰看穿她的心虛和不安。

“他不會來的，這些年，校慶，紀念日，他都不出席，只怕他現在是個大忙人，顧不上這些小事，他都是打發他的秘書來走個過場！”阿杰惋惜長嘆，也許這兩個人離開對方之後，都過得不好吧。至少在他眼裡，秦少就是如此！

“好，我知道了。”林夕鬆了一口氣，聲音依舊那麼輕柔，沒有一絲波瀾，卻聽不出喜悅，總隱隱藏著哀傷！

阿杰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問：“林夕，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林夕微微蹙眉，彷彿被這句話刺中心口，卻笑著掩飾了一切：“很好，不用掛心。”

阿杰卻聽不出好在哪裡，從見面開始，她的語氣一直很平靜，完全沒有五年前的快樂和活躍。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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