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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春雨並沒有直接拒絕和凌律師聊這個，她沒有讓凌律師閉嘴，也沒有讓凌律師別管，她嘴角輕輕抖動了一下，眼神裡有些淚光在閃爍。

“收手？怎麼收手？”春雨有些哽咽地反問道，

“你知道後果嗎？不收手，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收了手，後果一樣會很嚴重！”

凌律師頓在了那裡，春雨的這次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心裡建立起來的美好形象幾乎快要崩塌，他不知道春雨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此刻他看著春雨，彷彿看到一個蒙著面紗的人，看不清真正的長相和麵目。

凌律師的情緒也有些崩潰了，一個人的信仰，一個人所有願意去相信的美好，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這種打擊真的很難承受。

“我不知道收了手會有怎樣嚴重的後果，我只知道，只有立即停止，才能繼續活下去。”

凌律師耐心地勸說著春雨，但春雨似乎沒有聽進去什麼，她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雖然收手能夠活下去，但會活得生不如死。”

“有這麼嚴重嗎？”

“你以為呢？”

彼此的情緒都很激動，一個狹小的空間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氛，之前那甜蜜的氣息，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凌律師雙手用力地抹了下自己的臉，現在的情況也讓他感到一籌莫展，他曾經代理過的案子裡面有過類似的情況，他深知春雨繼續下去的後果是怎麼樣的，幾乎是沒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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