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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言很明白這個莫永天是想要拖延時間，藉此儘可能的恢復之前與元海兒一戰時，所耗費的大部分精力！

但孫言卻是故作不知的說道：“還能是什麼呢？無非就是在分離他人那一刻，需要拿自己的肉身作為代價，而自己的元神則會與分離之人的元神摻和在一起，最終形成一個特殊的狀況……”

“簡單來說就是如果猴老死了，那麼你也會死，但你死了，猴老卻不一定會死……”

“因為要承受虛尊法副作用的人只是施展者，並非是承受者，這便是你哥哥莫舵當年為何不將猴老的這一半本尊擊殺，僅是將其封印的重要原因所在……”

這時，孫言頓了頓，看了一眼神色平靜的莫永天，然後接著說道：“但許是莫舵故意為之，他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篡改虛尊法的副作用……”

“以我之見，我想就算是他，也無法徹底的抹除虛尊法的副作用吧？所以他為了保護你，唯一能夠做的事情，也就只能是篡改而已……”

“再據我對虛尊法的理解，這個篡改定然是不能太過於偏離，否則對你絕對有著影響，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施展這個篡改之法的方式，應該和封印你與猴老另一半本尊的這個陣法有關……”

“唯獨篡改之後的結果，我倒是猜不到……”說到這裡，孫言不再說話，唯有視線沒有離開過莫永天。

而聽完孫言所說，莫永天沉寂了一會，不時之後，其微微一笑，才淡然的回道：“你說的很對，猜得也很對，這個封印的確是將虛尊法的副作用篡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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