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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在一個月前，黃苗苗還覺得很遠的話，如今就真真切切出現在她面前。

那個她懼怕的，陰毒的，深沉的目光，終於是來了。

“讓我來說說你的犯罪過程怎麼樣？電話騙來我媽咪，和盛厲行聯手傷害她，看來你的健忘失憶症不輕，但我不介意替你回想回想一個月前，你是怎麼熬過去的種種手段。”

不要，不要。

“我沒有傷害你媽咪，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要去圖陷害我。”她顫抖著唇，為了逃脫那些手段，不惜撒謊。

“把他帶進來。”白染陰冷的說。

手下走了進來，手中拎寵物般，將重傷的盛厲行拉了進來，仍到黃苗苗跟前。

“啊......走開，走開!”

盛厲行本就身負重傷，被這一路的拖拖拽拽。身體早已不堪重負，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你們可以商量商量，用什麼死法好，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白染冷冷的說。

盛厲行終於暢通了一口氣，他躺在地上，轉頭望向白染，“你勢力龐大我知道，但你終究是個孩子，孩子就做孩子該做的事情，有些事也是你不能管的。”

白染的情緒在盛厲行過來時就變得稍稍激動。

他冷笑著蹲下直視盛厲行的眼，“那你告訴我我該做些什麼？是繼續像個小丑一樣和你合作，就算是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傷害我媽咪，我都要繼續和他合作下去？為了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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