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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小雪，往日是念著你智力低下對我構不成什麼威脅，這才吊著你一口氣，可如今越恢復智力，看著怎麼就越討人厭呢？”費蝶清低聲的說，這麼一說是所有人都聽不見的。

雪兒望著她，彷彿在她雙眼中，又看見了多日未聞的殺意。

她冷哼出聲，“費蝶清，你敢當著大家的面重復你方才對我說的話嗎？你不敢，因為你從小就生活在黑暗世界裡，你感知不道人世間的任何人情冷暖，喜怒哀樂，在你的世界裡只有報仇，殺人，害命，我爺爺何其無辜？我又何其無辜？要成為你復仇計劃上的一柄玩物。”

眾人望著二人指指點點，就在費小雪以為已經捅破了臉皮，費蝶清也沒有迴旋餘地的時候，她本在眾人聚集時就沒有了情緒的雙眼，此刻直接是低了下去，再抬起來時霧光連連。

“雪兒，我不知道為何你對我的誤會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母親以往做過的錯事，我在費家早都已經還清了，現在時隔多年，我不小心在宴會上碰見你，卻還是遭你冷眼提起當年的往事，現在眾位都在現場看著呢，是你咄咄逼人，我從未說過半句。”

是的。

眾人聚集以來，費小雪確實以咄咄逼人的形象出現在大眾。

大眾的聚集點卻不在此，而是在費小雪身上，“不是早就聽說費家的那小孫女是個智力低下的人嗎？現在看來這麼活潑精明的像是說了反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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