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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小雪，我是你姑奶奶，你爺爺的親妹妹，就算他知道我這些年來有無數小動作，他也不會殺我，你若是現在動我，你爺爺不認你這個親孫女都還是小事。”

“那又怎樣？”費小雪冷喝地打斷她，“殺人要償命，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你害我母親，又叫我這幾年來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我爺爺不動你，那是忌憚親情，可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啊？”

她突然冷笑，步步向她緊逼。

費蝶清更加驚悚了，不停的搖頭，“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費小雪倒也沒有真的殺了她，而是在她一張保養得到的臉上，順手的劃了一劃，猩紅觸目的血順著她的眼角低下，在這清涼的夜，白染都忍不住顫慄了番。

雖說殺人償命，但費小雪也不能真的殺了她，報了母親死後臉面被劃傷的仇，這也就夠了。

“你很特別。”白染突然失神望著她說。

費小雪勾起一側嘴角冷哼出聲，“是不是想說同齡女孩子在公主房裡玩娃娃，而我這個年紀就已經打打殺殺了？”

“確實如此。”

她雙眼中的嗤血猩紅，當真一點都不亞於他。

就在此時，人跡罕見的大山遠處，出現不下二十個隱隱約約的強光手電，白染勾笑望她，“你說這些人是警察，還是你爺爺的人？”

“不管是哪一方的人，我們今天都逃不過了。”費小雪語氣極為淡漠，扔掉手中小短刀，乾脆就坐那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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