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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後，蘇夜枕著腦袋漫步與夜晚寂靜的道路之上。

一直都沒說話的女巫緊跟其後，好像感悟到了什麼似的，終於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明明可以讓她活得更久的，為何沒有那麼做？”

蘇夜眉頭一挑，歪著腦袋就詢問道：“你們不想讓她死？她對於你們來說，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凡人而已吧？”

女巫一下就啞然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憋了許久，才幽幽道：“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好了的麼？”

蘇夜倒是立刻聳肩反駁道：“哎，可別說什麼安排不安排的，事情的推演本身有著自己的程序，我只是稍稍窺探了一下這個程序，順帶讓你從中獲得感悟而已……”

女巫稍稍眯了眯眼，幽幽又道：“所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蘇夜長長嘆了口氣，幽幽便道：“你應該也有些感覺了吧，縱使是我真的能讓她跟其他普通人一樣繼續活下去，可她並不會因此而開心起來，甚至說還可能因此埋怨我。”

女巫一時間有些啞然的意味，只覺得蘇夜說的好像並沒有錯，可此時此刻卻滿心的迷茫，愣愣便問了一句，“為……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蘇夜聳肩便笑道：“以前的你或許會想不通，了現在應該不會了吧？難道就沒有感覺到，或許對於有些人來說生死由命是最好的選擇，並不是一定要強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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