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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維的情況，跟這個世界的其他任何一個進化者，都是絕不相同的。

艾琳的建議，也只是建議而已。她所說的這些，都是建立在李維所掌握的寫輪眼和惡魔左手，是‘天賦異能’的前提下的。

但問題壓根兒不是。

萬法之書，是一個完全脫離在這個世界之外的另一個體系，必須要更為慎重的對待。要走什麼路，根本不是現在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清楚的。

不過，李維還是很感謝艾琳的。她浪費這麼多口舌，給他解釋這些，對他未來選擇自己的道路，有很大的幫助。

而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對了艾琳，我想問一下，鍛鍊法這東西……我可以從哪裡弄到？”

“公會里是有的。”

“公會里有？那我在獎勵兌換的列表裡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

“你沒有足夠的許可權。”艾琳說道，“這個東西，只會開放給有資格的人。這個資格不單單是指天賦，而是一個很複雜的認定方式。畢竟，我們四葉草分部，是不會給其他的分部培養獵人的；整個獵人行會，也不會給其他的勢力培養進化者。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李維當然明白，力量，是有代價的。

他一點也沒有考慮過去買鍛鍊法。賣，應該是有得賣的，但問題是價格。像是基因液這種玩意兒，流落到黑市之中的價格，都會比官方報價翻無數倍，那麼鍛鍊法呢？聽艾琳的意思，這玩意兒應該是很珍貴的東西，真的出現在市場上，恐怕會被賣出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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