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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慄懵了。

她何曾見過向來高調的華歡言對任何人卑躬屈膝過，影片裡面還是現實都是別人捧著他。

如今見到他小心翼翼模樣，簡直堪稱世界性奇蹟。

而他叫的什麼，教授？

而被他喊的人轉過頭來，淡漠的眼神非常快速的上下一掃：“華歡言。”

自己的學生，應晚當然認識。

華歡言只是覺得眼前一花，抬頭一看沒想到面前竟是自己想要找的應教授，他沒想到會在同一架飛機上撞見，語氣竟然有些驚喜之下的無措：“應教授，您怎麼也坐這趟飛機？”

應晚：“我回望東城。”

花陽村那地方屬於望東，一個不算特別知名繁華，但也算不上十八線的三線大城市。

華歡言這次就是想去望東城碰碰運氣，他聽說司家最近都在那邊搞開發，當然要去跟著一塊湊湊。

司律還算是他的朋友。

以至於華歡言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些多餘，他又笑道：“正好，我還想去您那看看。”

在應晚面前就不能繞圈子，要不然到時候應晚在村子裡面看見華歡言的時候，他在找藉口就蹩腳多了。

雖然知道應晚也不會在意他，但提前說了總歸要好一些。

“哦。”

果然，應晚還是他記憶中的模樣，高冷的模樣。

她也不會在意華歡言是不是與她順路，因為對她來說，誰都是陌路人。

華歡言心想好歹應晚還記得自己，一口就叫出來了。

但他也十分有逼數，應教授過目不忘，見誰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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