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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永淳微微點頭，又回頭看窗外，宋輕歌已然走過斑馬線，跟隨著人流走向下一個街口，很快，她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中。

稍事沉默，江辰說，“我會給長風的老闆打招呼，和她籤長約的……”

“你以為，她還會到這裡來嗎？”谷永淳淡淡的說。

江辰沉默不語。

谷永淳從D市調研，途經Z市，順便幫侄女陳曦帶幅畫到長風畫廊來，意外的遇見了宋輕歌，他這樣的身份，自然不方便出面，於是讓秘書江辰代為出面解圍，卻不曾想，她竟如此倔強，即使現在生活窘迫，竟不卑不亢，這讓他刮目相看。

“心蕾還在Z市，”江辰問，“您要不要和她一起吃個飯？”

“不用了。”谷永淳說，對這個各方面完全不像谷家的女兒，他有點頭疼。

江辰有點遲疑，硬著頭皮說：“吃飯是何教授的意思……她已經告訴心蕾，都已經安排好了。”

何教授，就是何舒雲，谷永淳的妻子。

谷永淳不悅，聲色微冷：“你是怎麼做事的？她怎麼知道我的行程的？”

呃！江辰神色微暗，沉默不語。其實他也很為難，因為何舒雲是谷永淳的妻子，是名符其詞的書記夫人，她問他有關書記的行程，他怎麼敢不說？

“同樣的錯誤，我不希望你再犯第二次，”谷永淳沉聲說，他不喜歡他的行程被何舒雲監控著，這讓他感覺很不好。

“知道了。”江辰捏了一把汗，“那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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