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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嗎？”凌菡迷迷糊糊地醒來。

凌菡的說話聲，將方瑾瑜的思緒拉了回來。

“還沒。”他轉頭看著凌菡，“剛才我見你睡得很香，所以就……”

“誒？”凌菡看一眼窗外，似乎發現了什麼，“這裡……這裡不是……？”她隱隱覺得，這裡很眼熟，腦海裡的記憶漸漸甦醒。

“哦。學姐你還記得吧，以前寫生經常來這裡！”

“當然記得！這裡還是老樣子。”事實上，她記得不甚分明，但為免露出破綻，只得點點頭附和一句。

凌菡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從前的某個下午，有這麼一個人靜靜地守著她，直到看著她安全離開。

“可惜啊……物是人非。”她又感慨了一句，“不過幾年的光景，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腦海裡閃過幾個畫面，關於這裡，關於她，關於姜熠辰。

想到姜熠辰，凌菡的心情又不好了。

“走吧走吧！這裡沒什麼好看的。”她催促著方瑾瑜趕緊離開。

“好……”方瑾瑜只當凌菡想起了過去那段關於姜熠辰的不好的回憶，趕忙發動了車子。

來到俱樂部，凌菡熟門熟路地走進客房，打算先睡一覺。

“學姐。”方瑾瑜跟在她身後走進房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嗯？”凌菡滿臉疑惑，“有事啊？”

“凌雪最近還好嗎？”方瑾瑜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問出了口。凌雪自開啟學以來，一次也沒有跟他聯絡，他曾幾次打電話過去，總是被結束通話。不知怎麼的，他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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