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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羽蝶的帶領下，全體蠱女們都靜悄悄等在門外。

越陽一出來，車羽蝶在車枋的攙扶下，帶頭屈膝跪下，蠱女們更是齊刷刷跪了一地。

如何使得？

越陽飛奔過去，單膝跪在車羽蝶對面，連聲道：“前輩，大可不必如此，讓師父知道，我只怕要被他罵死。”

“越陽，這一拜你當得起。否則，我巫女寨幾千人的性命，都成了水中的冤魂。”車羽蝶顫聲道。

幾日不見，車羽蝶蒼老了許多，頭髮已然全白，日光下銀亮刺眼。這一戰，她守在最為艱苦的北面，為了全寨人的性命，早就透支了一切。

“姐妹們，都聽我說。功勞是大家的，我們要感謝豐谷主大愛無私，要感謝車前輩勇於擔當，更要感謝我們自己，不畏強權，奮戰到最後一刻並爭取到了勝利。”越陽說得激情昂揚，不少蠱女落淚，但聽到他最後一句，全都笑了，撇著嘴紛紛站起來。

“都起來吧，否則咱們就得三對拜了！”

將車羽蝶攙扶起來，越陽回頭對豐谷山說道：“五師兄，老前輩內傷嚴重，多給她服用些丹藥。”

嗯，豐谷山面無表情點點頭，卻恨得牙根發癢。丹藥這東西，大師兄那裡最多，分明是不敢指使，拿個好欺負的師兄使喚。

衛道生是個明白人，連忙拱手道：“車前輩巾幗不讓鬚眉，道生佩服，願為老前輩療傷。”

“多謝。”車羽蝶淺笑，一陣咳嗽後，被車枋攙扶著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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