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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兀的一下子怔住了。

“你是說雲秋白？”他問。

修女點了點頭，沒有反駁。

劉浪心中雖然震驚，但還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按理說雲頂天和雲秋白才是你的主子。”

“劉先生也認為我們古法者就只能被當成工具一樣使喚嗎？”修女似乎在反問劉浪：“如果這樣，那剛剛那些話，劉先生便當我沒有說過好了。”

劉浪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修女竟然會有如此強的主觀意識。

“那雲城也是大小姐那邊的？”

修女點了點頭：“我和雲城，都已經背地裡被大小姐收買了，大小姐要我們潛伏在少爺跟前，負責保護少爺，也負責收集情報。”

聽到這，無疑是做實了雲城在被劉浪用匕首抵住脖子之前說的話，他說他是雲秋白的人。

但即使如此，雲城在死之前還是替雲頂天擋了一刀，甚至知道自己要死的情況下，還說了一句少爺對不起。

估計當時雲頂天以為雲城是為沒有能保護他，而感到對不起，絕不會想到是因為雲城背叛了他。

相比之下，修女的主觀意識就要強很多，她有著自己的想法，甚至能夠發出，難道古法者就只能被人當成工具一樣使喚的反問。

可事實上，就是如此，古法者的確擁有著超越普通人的能力。

可依舊被當成工具一樣，真正能夠脫離工具這個範疇的，也只有類似於雲頂天這樣成家立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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