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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女士自然十分戒備且仇恨地看著他，“你要說什麼？”

“瘋女人。書迷樓（）”馮江嗤笑一聲，目帶挑釁，壓低聲音道，“我承認，我沒有瘋，也沒有得什麼精神疾病。”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不斷地用眼睛觀察著蘇幕遮他們的動作，唯恐他們又悄悄用錄音這麼不入流的手段對付他。

但是出乎馮江意料的是，這幾個人的面色都十分平靜，一點都沒有錯愕或者暴怒的模樣。

馮江只得繼續說道，“是我害死了你的女兒又怎麼樣，我家有權有勢，縱使你們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做的了，又能如何？我照樣不會受到任何懲罰，至於賠你的那點錢……喏，是我父母可憐你。”

“而這只是個開始，我進了精神病院後，你的，不對，是你們的日子照樣不會好過。等著瞧吧。”

何女士閉了閉眼，一再提醒自己不要跟眼前這個畜牲動怒。恍然間，有隻手輕輕地握了她的手一下。何女士睜開眼，卻見陸雲正面露擔憂地看著自己，見自己轉過頭，便對自己搖了搖頭。

馮江還以為自己的威脅成功了，心中得意，簡直想大笑三聲。卻見蘇幕遮平靜道，“我們都知道。”

“啊？”馮江有些發愣，他不願意承認的是，每次見到蘇幕遮的時候，他都會情不自禁地犯怵。

“我說，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包括你沒有精神病這回事情。包括昨天那個男人帶著他老婆，到何女士家鬧事的事情，都是你家人做的，這些事情，我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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