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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閉著眼浸在靈湖裡，腦海裡卻不斷閃現過往的畫面。

“燕哥哥，你知道在我們那裡遇見喜歡的人就要主動出擊嗎？”

“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我沒有。”

燕歌行猛的睜開了眼，她說她未曾喜歡過人，那那個人豈不是……

他一掌拍向自己的喉嚨，開始調整身形往上游。

一隻骨節分明蘊含著恐怖力量的手抓住了靈湖的湖邊，燕歌行緩緩的從湖裡走了出來，他俯身低咳著，將絕情丹化成的藥水全都吐了出來。

他用法力將身上的法袍烘乾，站在那裡陷入了沉思。

小鯽魚的真實姓名應該還是莫霽雨，而她喊得那個人叫做霽初，應該是她的哥哥。

而她打量自己下半張臉的時候想的應該是妄念，而在小鯽魚的腦海裡那個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人應該就是妄念。

原來她喜歡的是妄念，是那個忘了所有痛苦記憶快活逍遙的妄念，而不是自己這個記著所有痛苦記憶千瘡百孔來自黑暗深淵的燕歌行。

轉牛角尖的男人完全忘記了記憶裡莫霽雨對妄念的那份疏離，他只知道揹負著那些黑暗的他的確是配不上那樣的小鯽魚。

但是小鯽魚做的事情雖然和上一世那個醜女人有所區別，但大致上是一樣的，那她接近自己是不是有目的的？

他越想越覺得煩躁，乾脆坐在了地上，從玉佩裡面掏出一塊靈木來，拿出一把刻刀開始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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