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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到城門口迎接代表，看到大部分借債都是老孃們兒時，陳半山心裡就感覺到不對勁，便有所疑惑。如今這老孃們兒把手指劃弄自己的臉時，陳半山那是徹底明白了，還真是潛規則啊。

不過陳半山還能穩住，並沒有失態，並沒有表現出驚慌，並沒有反抗，還算鎮定。

老孃們兒的手指劃過陳半山臉蛋之後，輕輕一笑，頗有幾分媚色，輕聲問道：“你懂了嗎，”

“懂了。”陳半山點了點頭。

“那就好。”老孃們兒說著，靜靜地站在陳半山面前，在等待著陳半山主動。

老孃們兒要等著陳半山主動投懷送抱，陳半山哪裡會不清楚，不過這老孃們兒雖然風韻猶存，便終究只是老孃們兒，夕陽暫時紅而已經，陳半山一介翩翩少年，哪裡會願意被她潛規則，就算只有二十歲，陳半山也得考慮一下，更不用老孃們兒了。

當下陳半山站了起來，和老孃們兒面對面，相隔不過幾寸距離，如此近的距離，十分曖昧，老孃們兒眨了眨眼，有些激動，整個人已經開始吐氣如蘭，等待著陳半山投懷送抱。

然而陳半山深吸一口氣，轉身、走人。

陳半山居然走人，出乎了老孃們的預料，老孃們兒那是一愣，本以為陳半山會主動起來，沒想到陳半山居然走了，不過這種情況她見多了，當下沒有慌亂，一切她的撐握之中，當下臉色嚴肅起來，小聲呵斥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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