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熾熱真誠。

難道還比不上那些利益糾纏，逢場作戲的小丑？

他為什麼不能要？

他為什麼不敢要？

他想要！

世人看他是良人，他就笑臉相對。

世人看他是賤人，他就要做一隻惡龍。

就算他不會吐火，不會飛翔。

他也會死死護住自己視若珍寶的那個人。

而若是最後伸張正義，手持利劍刺穿他心臟的是那個人。

他便甘願死在對方的手下。

他無怨無悔。

他笑赴黃泉。

25

穆凌意幾乎是逃進了家，玄關內的半塊乳白色瓷磚被月光暴露在視野中，他沒有開燈，幾乎將一樓二樓所有窗簾都拉上了。

他將自己關在幽閉的側臥中，他用還帶著些許潮氣的被子把自己緊緊捂住，就像是小時候的習慣那樣。

他曾經用這種方式躲避父母的爭吵，是穆凌然一點一點從被子裡把他拉了出來，解救了她，可十幾年過去了，他卻陷入了更深層的絕望中。

他的腦內湧出了各種穿插的記憶，他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能。

……

“我生這種兒子有什麼用，廢人一樣。”

……

“你母親不會回來了，過兩天我會把林阿姨接過來一起住。”

……

“如果有一天哥有了這麼愛的人，或許就會明白了。就像哥說的，感情有時候是很複雜的，歸根到底是因為不純粹，中間夾雜了太多的人和事，物質上的，精神上的，外界的，自己的。但也有些人到人生的盡頭也遇不到這樣愛的人，這樣的愛人，體驗不到這樣的感情，忙忙碌碌的過日子，也就過到了盡頭。但我遇到了這樣的人，遇到了想跟對方過一輩子的人。這是幸運，也是不幸，我不想放棄，也放棄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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