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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覺曉咖啡杯空了，就到一旁續杯，回來後隨意的坐下。

託尼坐在他的側位座椅上，神色從未有過的凝重。

“說吧，企鵝怎麼了？”

“我打聽到了一個訊息，企鵝最近在內測一個產品……”

網際網路公司挖人和被挖、跳槽和迴歸，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這個圈子是很小很小的，雖說看著影響力很大，但人真的很少。

人少就代表了大家會有接觸，再隱蔽的事，到一定時間也會浮出水面。

原時空企鵝08年遊戲展就有“英雄聯盟”展出，這時空反而沒有了，唐覺曉一直盯著小馬哥，他感覺有點懵。

現在託尼一說……

敢情小馬哥也忌憚他的學習型創新……

託尼有朋友是為企鵝工作的，但不是公司員工，就是做一些事。最近這朋友隨口提了一句，最近企鵝內部很多人好像在閉關玩遊戲，託尼一聽就警覺了。

唐覺曉一直只忌憚小馬哥一個人，因為小馬哥是做社交軟體的，只要方法得當，社交軟體可以把使用者引導走向任何產品。而且還不需要太動腦子，學習型創新就可以。

微博上唐覺曉贏了一局，但小馬哥只要還牢牢霸佔著社交軟體，他就永遠不是真輸。

託尼打聽不到企鵝內部在幹什麼，就去查這兩年企鵝在幹了什麼，結果發現在08年的時候，拳頭公司需要錢用，賣了一些股份，企鵝和另外幾家吃進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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