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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的身子有些沉重,但這個祝英臺還算和自己基本接近,連容貌也像了個七八分,在人界的女子中算得上是絕代佳人。
阿沫喜水,索性便整個兒沉入了水底,埋頭思考。
雖然情況和原來想的不太一樣,但現在這樣,其實更好。這裡壓根就沒梁山伯什麼事兒,而馬文才和祝英臺又是情投意合,那自己豈不省事兒了?
只要讓祝英臺太太平平地和馬文才入了洞房,沒有什麼人來殉情,那也就算是大功告成,行了第一件功德。
阿沫越想越高興,竟一邊洗澡,一邊哼起了跑調的歌兒。
等她洗得舒舒服服得出來,看到馬文才正蹲在房簷底下奮筆疾書。
“馬文才,你在幹嘛呢?”阿沫問。
馬文才看到她,立刻站起來,卻因為腿蹲麻了,一個趔趄往後一仰。
阿沫急忙伸手拉住他,“小心!”
那一瞬,他與她湊得很近。
她剛洗了頭,髮梢上的水珠滴在他的頸上,順著他的脖頸向下滑落,癢癢的,還帶著皂角的味道。
馬文才心神一蕩,腦中一片空白。
“馬文才,你幹嘛蹲在這裡?”阿沫問。
“哦,我在替你抄書啊!夫子罰了你的,又忘了嗎?”馬文才積極地把那三十遍《張良拾履》和三十遍《程門立雪》,一共滿滿六十頁白宣捧到她面前,無不擔心道:“你若明天不交,又會惹夫子不悅。我就替你抄了。”
阿沫心裡默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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