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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怎麼了？”

“想起一個人。”

“前女友？”

“也算是吧。”

“怎麼分了呢？”

“一言難盡。”

“還想她？”

“嗯。”

“還可以聯絡啊。”

“她......消失了。”

陳浮簡要說了一下。

“怎麼會這樣啊。你都等了三年了啊？”

“是啊。”

“天下還真有痴情人。”

“你倆有點像。”

“是麼？我是不是長了大眾臉啊？”

“不是。區分度很高。你看看這張照片。”

陳浮拿出錢夾，抽出照片遞給她。那還是去看足球時拍的。

“哇，這是我的雙胞胎姐姐麼？竟然這麼像！”

“她比你大。”

“剛才是把我當成她了吧？”

“對不起啊。有點情不自禁。”

“沒事。我不介意。要不要再抱會兒。還可以把我當成她。”

“我挺想。那樣對你是不是有點......”

“沒事，來吧。“

陳婉穎摟住陳浮的腰，偎依在陳浮身上。

陳浮也擁著她。

腦子裡漸漸成空，連過去的畫面都沒有了。

以至於陳婉穎突然踮起腳尖，小嘴唇親過來的時候，他好像受了驚嚇，突然腳下一打滑，仰面往後摔，拉帶著陳婉穎。

幸虧雪厚，身前的人也不重。

他鬆開了陳婉穎，四肢伸展開來。

雪撲簌簌還在下。

他突然想要是被埋在這冬天的初雪也不錯。

眼閉上，淚又失去了控制。

陳婉穎頭貼在他胸膛，一隻手握住他的手。

他很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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