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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季明揚，像是點了喬晚的命脈。

她問過季明揚，是不是真的喜歡慧子，他說是，眸光極其的堅定。正是因為他的眸光太過堅定，讓喬晚沒有想清楚，究竟這份堅定是回答她的那個問題，還是最後一次認真的望著她。

他們都知道，這樣是最好的結局。

他不必賠上自己的一生，而顧景昭也不會身陷囹圄。

對他們四個來說，只有季明揚跟著慧子回到尤克，這件事就可以翻篇重新開始了。

可她，內心卻一直都過不去。

喬晚本來想用時間淹沒一切，無奈又聽冉冉提了一嘴，那些被壓抑的情感如萬馬奔騰般又一次侵佔了她的腦殘，襲擊了她。

冷冷的，她說：“過去了。”

除了這三個字，喬晚真的不知用怎樣的詞語表達合適。

季明揚，她欠了他太多，如果真的會有下輩子，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跟他在一起，彌補他，補償他……這輩子，兩個人註定無法在一起。

“哎，其實季明揚挺好的。”冉冉是一臉眼色也沒有，完全沒觀察過喬晚的表情。

“喬晚，我能替代季明揚問你一個問題嗎？”

喬晚不用她問，都能猜到冉冉要問什麼。

“愛過，會。”

這搶先的回答讓冉冉驚訝至極：“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

“女人八卦的不就那兩件事。”

你愛沒愛過他。

如果不是先遇見顧景昭了你會不會喜歡上季明揚。

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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